第二十七章 异常的尸检报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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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不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你?”楼禹城半信半疑。
  “所以,只要我出去了,和谢婉莹正常结婚了,我肯定不会把这张照片公布出来,这样不是砸自己的脚吗?”苏宇轩一只手摸着被打的脸,眼神里面写满了不在意。
  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威胁我一定得把你搞出去?”楼禹城将照片拿起来,一只手轻轻的端着轮廓分明的下巴仔细端详着。
  “这对于你来说,只是愿意不愿意的事。毕竟你在法庭上成功的帮我解了一次围,我还是很感激你的。”苏宇轩此刻的样子极其虚伪。
  “自私!你永远把自己的利益考虑在第一位,从来都不会去在意别人的感受。你用照片威胁我帮你辩护和我主动帮你辩护的性质完全不一样!”楼禹城冷冷地说道。
  “只要最后的结果达到了不就行了吗?楼律师,你还是不要想这么多,毕竟输了官司对你没好处,你如果输了,以后还会有人找你辩护吗?别忘了,你在a市能取得今天这样的地位靠的就是你这个百分百的胜率。”
  对,所有人都希望得到肯定的结果,而不是提心吊胆地去期待着事情其他的可能结果,所以很多人找楼禹城,因为只有他在a市能保证百分百的胜率。
  “不好意思,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输。”楼禹城的语气很坚定,很自信。
  “哈哈,楼律师,你不要太自负,你在这次庭审的前一阶段被公诉方律师说得哑口无言,这是事实吧。”
  “你不是说结果最重要吗?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我也比较赞同你这样的观点。”楼禹城冷笑了一声,从来不敢有人对他的能力提出质疑。
  他不是哑口无言,而是在等待一个能完全扳倒对方的时机罢了。
  “把照片毁了。”楼禹城狠狠地说道。
  “不可能,要么你就想办法找人代替我,要么我就把这个给媒体,反正如果这场官司输了我也不可能和谢婉莹在一起了。”
  “所以谢婉莹在那个时候就不那么重要了,可以被你随意玩弄?甚至毁坏她的名声也没有关系?混蛋。”楼禹城不自觉地又握紧了拳头,但是他控制住了,狗可以咬人,但是人不能咬狗。
  “要不是……”苏宇轩欲言又止。
  “要不是什么?找个人替代你又是什么意思?”楼禹城手指搭在臂膀上,缓慢敲打着。
  “这种事你应该懂的吧,就是随便找个人,伪造他是凶手的证明,然后编造出一些理由,来证明我是无辜的。”苏宇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有一丝笑意。
  “这样的案例我知道,但是我不是那样的律师。”楼禹城冷冷地瞟了一眼苏宇轩,苏宇轩的丑恶嘴脸他已然不想再看见,别人的命是命,他苏宇轩的命就不是命?
  “当然,如果你能找到凶手的话最好,楼律师,你得保我,不管用什么方法。”
  “你觉得你真的可以威胁到我?”楼禹城转身离开看守所,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离开了。
  “楼禹城!你到底照不照我说的做……喂!”苏宇轩见楼禹城这么决然,不禁恼怒地喊出来,可是楼禹城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视线中。
  楼禹城上车狠狠地砸下方向盘,为什么谢婉莹偏偏和这样一个人订婚?
  愤怒地踩下油门,黑色轿车扬长而去。
  楼禹城来到高飞教授所在的大学,在停车处堵住高飞:“教授,你好,我是楼禹城,关于李芳芳的案子我有些事想询问你一下。”
  教授看也不看楼禹城一眼。
  “我不认识什么李芳芳,你问我干什么?别打扰了。”高飞教授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,说话的语气却十分漠然。
  “高教授,有些事实迟早会被翻出来的,你埋不住的。”楼禹城也不过多地干涉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  高飞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,停下手上开车门的动作。
  “你在胡说些什么,你再这样打扰我的话我就报警了,是不是神经病啊!”高飞不耐烦地冲楼禹城大声喊道,摆手让他走,头却始终没有抬起来。
  “教授,这是我的名片,我希望你想通了能联系我。”楼禹城递过去一张名片。
  “我不要,我联系你干什么,我又不认识你。”高飞愤怒的将名片推回去,钻进车内关上车门,在车里神情极不自然地看着楼禹城。
  “神经病!”高教授一脸紧张的表情。
  这个教授的性格还真有些古怪,楼禹城看了看被推回来的名片,眼神瞟过缓缓启动的车。
  教授家很有钱?几百万的车,高飞开起来也很随意,楼禹城看着车尾,在心里疑惑。
  “学长,我公司里面有些急事,我得先走了,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来。”楼禹城刚刚踏进办公室,谢婉莹就正在收拾东西。
  “什么事这么着急啊?”
  楼禹城话还没有问完,谢婉莹早就一溜烟不见了。
  a市天宇广场附近的环形建筑在一群楼房中显得格外突兀,高大气派的建筑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轮廓。
  太阳映照在银色的玻璃上,反射出来的光格外刺眼。
  谢婉莹早已换上一身职业装,细长的腿从车里跨出来,在两个男士的跟随下走进公司大楼。
  谢婉莹很有目标性地径直走到办公室内。
  “谢总,你总算来了,你看这个。”一个身材高挑妆容清淡的助理将一份资料递给谢婉莹。
  谢婉莹接过纸张,眼眸低垂,一目十行地扫过纸张上的字,皱了皱眉。
  女助理一直在旁边耐心等待。
  “想解约?h公司的老总这不是才新上任没多久吗?这么快就急着想甩开我们?”谢婉莹从抽屉下面抽出一沓文件甩开在桌上,一页页地翻过。
  “上个月和我们公司合作的项目还没有中断,现在如果取消合作的话损失的不仅仅是我们公司,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?”谢婉莹用手揉了揉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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